好,我用的香水其实也不是廉价香水,不难闻的。”
这女人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却很识趣的没有再上去撩拨。
她拍了拍手里的钱,扭着水蛇腰走开了。
司伯珩抬眸,见老阎站在门口。正一脸苦笑的看着他。
等司伯珩走过来,老阎一把搭上他的肩膀,诉苦道。
“唉,现在知道家里有媳妇儿的苦了吧?弟妹管的这么严吗?身上连女人的香水味都不能沾?”
司伯珩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微微昂起脖子。
“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家里有媳妇儿多好?你看看元奕他们那几个光棍,过的多惨?”
两人这么说着话,已经推开了包厢的门。
里面音乐声还没响,灯光也很正常。
此时坐在沙发上的元奕,靳铭尘,李松柏全都恶狠狠的看着他。
司伯珩一点儿也不慌,拉着老阎坐在了边上,跟那三人拉开了距离。
元奕黑着脸道。
“你那媳妇儿要不是我,你能追的到吗?你现在想卸磨杀驴,骂我是单身狗了?”
司伯珩不乐意了。
“我追媳妇儿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帮的都是倒忙。”
元奕想说几句你太没良心,但想到还在医院里躺着的陈诗婉,有点儿心虚。
从秦家手里把陈诗婉带出来他可是付出了不小的代价,虽然她现在就是个植物人,但元奕还是用仪器维持着她的命。
其实之前他差点儿就放弃了她,秦家让他在陈诗婉跟司伯珩之间做选择,让他潜伏在司伯珩身边做他们的卧底。
元奕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可笑,这些人,真以为他元奕是个薄情寡义的人吗?
阿珩可是他一辈子的兄弟,他珍惜他就像珍惜季旻熙一样。
季旻熙他抓不住,但跟阿珩的友谊他却不想失去。
他其实也以为陈诗婉命不好,估计是活不成了,没想到最后大公子坐上了那个位置,秦家树倒猢狲散,他只是花了点儿钱,又允诺了几个条件,就轻松把人带出来了。
靳铭尘走过去给司伯珩倒了杯酒。
“你今天怎么有空出来跟我们喝酒?不用在家陪你媳妇儿了?”
司伯珩端着酒杯,叹了口气。
“我不敢陪啊。”
靳铭尘茫然。
“为什么?你媳妇儿嫌你烦?发脾气了?”
元奕无语的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