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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约么十三四岁的清秀少女行至季月年身侧,白皙的小脸有些晕红,先是恭恭敬敬行了个礼,随后半跪在光滑如镜的殿砖之上,纤白如玉的小手将玉牌高高举了起来。
季月年低垂着目光看了少女一眼,取过篆刻着雪玉峰之景的玉牌,径直将玄气渡入了其中。
“第一,持此玉牌可入‘上镜海’。”
“第二,持此玉牌可入‘魇鬼山巅’。”
“第三,持此玉牌可抵宗门大比积分清零两次。”
季月年将玉牌缓缓收起,目中露出思索之色。
这“上镜海”与“魇鬼山巅”根本闻所未闻,不过此令牌的特权既然在太御圣宗宗门大比之内,那这“上镜海”与“魇鬼山巅”应属于太御圣宗宗门大比的一部分才是。
数息之后,季月年似乎想到了什么,转身看向身侧同样持着令牌的狐言道,轻声道:“道友,你所持的玉牌特权第三条是什么?”
狐言道目光复杂地望着季月年,强自定了定神,道:“持此玉牌,可抵宗门大比积分清零一次。”
季月年微微点头,道:“我是玉阶之战第十九名,持此玉牌可抵宗门大比积分清零两次;道友乃是第二十名,持此玉牌可抵宗门大比积分清零一次,如此说来……”
狐言道亦是想到了其中关隘,神色微沉,低声道:“难道玉阶之战的第一名所持玉牌,竟能抵挡宗门大比积分清零二十次!?”
季月年看了他一眼,道:“虽然我等不知太御圣宗宗门大比的具体规则,不过此特权显然很是珍贵,这抵挡宗门大比积分清零二十次,确实可以称得上是‘特权’。”
与此同时,悬剑带着两个待定圣子行了过来,细细打量了季月年一番,微微抱拳,道:“原来道兄与我交手之时根本未出全力,先前之事是我冒昧了。”
悬剑乃是太阴剑脉唯一的一个待定圣子,其眼光极为毒辣,此时更是极为清楚,若是季月年在第一段玉阶之时便祭出气运封镇至宝“摄灵狱”,自己绝对不会是其对手。
季月年回了个礼,并未多言。
其与悬剑之间并无仇怨,仅仅只是悬剑因太青圣子当年一句“季月年可为太阴剑脉圣子”,从而有些心生不忿而已。
此时悬剑对于季月年这里早已刮目相看,更是称其为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