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同的性又是什么,这是需要每个人自己去寻找的答案,然后率性而为,知道自己要做什么。”m.bīQikμ.ИěΤ
“如果对于这位兄台而言,恶人的恶便是你的性,你认为为恶便是你应该做的事,我也无话可说。”
那人被气得面红耳赤,腾地站起来指着沈初的鼻子道,“你、你强词夺理!”
和这两人一伙的另一人道,“哈哈,照沈同窗所言,所以你就遵从自己的内心在课上睡觉咯?!”反正他没听懂沈初在说什么,他只知道沈初说的率性而为,性是什么自己的本心巴拉巴拉的,把火引到他睡觉上总没错。
沈初摇摇头,刚想说这人没有理解他的意思,又着相了,
杨夫子却被这话一激,像是反应过来一样,立马凶道,“上课给我睡觉,还在这胡言乱语!给我出去罚站!”ъΙQǐkU.йEτ
他一直在思索沈初的话,但觉得有些似懂非懂,里面有些东西好像很有道理,好些东西好像又很没道理,但是这学生竟敢在课堂上睡觉,实在是胆大包天,不罚站说不过去。
唐执教在一旁欲言又止,觉得沈初所言颇有道理,其中许多引他深思,一时陷入了思考中,等到回过神沈初已经站出去了,也不好再多劝。
这时以为脸蛋圆乎乎、眼睛圆溜溜的学生蓦地站起来道,“学生觉得沈同窗一席话发人深省!学生愿陪他一起出去罚站!”
说着也不等夫子发落,自己也跟着一起出去罚站了。在座许多学生,有的像是陷入了沉思之中,有的瞧他们觉得他们傻,还有的幸灾乐祸。
沈初站在窗外也听到了里面动静,不禁大为感动,瞧见眼前是个约莫十六七岁的男孩,圆溜溜的一双眼睛像是带着光一样看着他,整个显得有些胖乎乎的,但还是能从眉眼瞧出几分清秀可爱。
少年一脸崇拜的眼神道,“沈哥,我叫苏瞻,蜀地人,今年十七了,我觉得你说的好有道理!你能再给我说说吗,到底是什么使人成为了人,使马成为了马,使草木成为了草木?!那每个人不同的性又要怎么去发现呢?!”
沈初脑海灵光一闪,想起这少年好像在原书中还是个重要角色,别看现在年轻,其实在当世也可算作天才一般的人物了,琴棋书画样样都是可成为传世的存在,性格活泼不落俗套,以后是大反派五皇子敌对阵营的重要人物之一,不过看现在这圆乎乎的长相,还真有点看不出来。
按照原书的设定,其实苏瞻这个人物的设定有点模仿苏轼,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