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病未愈,这般惩罚下去,他会没命的!”
江回眼皮都没眨一下,满脸“关我何事”的冷漠表情。两个侍卫摁着林清源,跪在了院子里。
林夏荷一边重重磕头,一边哭着求:
“求官爷开恩啊!请从轻处罚!”
江回置若罔闻。
林清源用手背擦了一下嘴边的鲜血,“夏荷,别求他们。我受罚便是。”
“呜呜,哥哥,你这身子真的承受不住啊!”
舒云川去而复返,看了看跪着的病娇男人,摇着扇子说:
“想救你兄长,不如去求苏皎皎。”
江回震惊地看向舒云川,他为何要帮林家兄妹?
林夏荷的哭声立刻停止,撒腿就向外跑。
林清源焦急无比,“夏荷,回来!你别去!”
他不想苏皎皎为了自己,在宋持跟前低三下四,委曲求全。
侍卫将林清源摁回去,不让他乱动,林清源看着妹妹消失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
江回跟着舒云川走出济世堂,不解地问:
“舒先生,你刚才为什么提醒林家?”
舒云川看着天边,叹了口气,“我只是不想看着某人太失控,以免影响大局。”
“……”
江回没听懂,可他不想承认自己笨。
舒云川摇着扇子,走得无比飘逸,“他俩早日一拍两散不更好。”
江回挠挠头皮,扬声问:
“舒先生,您不骑马了?”
舒云川的脚步一个趔趄,摆了摆扇子,“在下还想多活几日。”
刚才颠得他肚子里的心肝肺都错了位置。
他宁可腿着走回总督府。
苏皎皎带着可乐,从后门离开济世堂时,还不知道宋持很快就会杀去。
可乐心有余悸,“只要离小林大夫远一点,我这心跳就能正常点。小姐,您来这里干什么呀?”
二人正处在繁华街上的东首,苏皎皎正兴趣盎然地看着门面。
“我想再买个铺面。”
可乐抬头看了看这三层的楼,咧起嘴,“这么大排面的铺子,可贵着呢!”
这是原来的酒楼,老板突然病逝,家里妇孺准备回老家,于是要将楼面盘出去。
“这铺面多少钱转?”
苏皎皎看得很仔细,看满意了,清脆地问。
负责卖房产的管事打量了一眼她,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