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应该是他们有意收集的。”

“不过最近云昭内部看得紧，他们应该还没来得及送出去。”

柳芸接过来一一查看，冷笑一声：“之前发现他们的身份就想到了，我们跟八大家打得不可开交，江湖四大世家肯定浑水摸鱼。”

“所以安排了人仔细盯着，看起来大家都很努力，这些人得到的方子都有点问题，做不出来东西。”

玛德，最讨厌这种别国间谍了。

柳芸才不会让方子流到别国去，以后也是，商品可以流通，方子绝对不行。

虽然有些东西的做法已经传给了老百姓，但传给的人都是有讲究的。

而且能得到传承，自然也签订了一些保密协议，如果查到秘密从他们手里传出去，他们不仅得不到好处，还会付出极大的代价。

现在，可以永远相信锦衣卫和六扇门的调查能力，不要抱有侥幸心理。

既然特意派人盯着四大世家，哪能让他们得到真的秘方？

虽然所谓秘方也不可能保护太久，云昭也不能永远闭关锁国，始终是要开放的。

可只需要几年，或者十年，等云昭经济和生产力都发展足够了，再让别人知道也不会影响什么。

“斩了，十六岁以上，全部！”柳芸眸光一凝。

她讨厌间谍，非常厌恶，连生理性都有很多的不适。

前世的她没办法处置间谍，现在一个不放过。

她要让这片大陆的所有人看到，敢来云昭做间谍，就要做好献祭的准备。

柳芸安静的盖上锦盒，动作不大，却让人感觉到冷冽：“真以为哀家和云昭是软柿子不成？”

“四大世家不是仗着还有个本家吗？”

“锦衣卫，去，给我屠了，小的全部抓回云昭，若有反抗闹事的小孩子，也不必手软，就地解决了便是。”

“以后，看谁来做间谍？”

陆冲立刻应诺，略微兴奋，这是要跨境去搞事儿了啊！

柳芸没什么笑意：“陆冲，不要小看了小孩子，有些孩子……照样可以成为大杀器。”

“不行就杀，不必拿自己人去试探，我不怕外人和后世怎么看，那并不重要。”

一想到前世某些地方的童子军，祸害了国家多少可爱的人？她就生不出太多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