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永耀跟五国接壤，他怎么对云昭，就能怎么对其他四国。

永耀皇敢跟五国为敌？

不能，那就得做好付出极大的代价换取其他四国不插手的准备。

果然，永耀皇脸色一变，立刻否认：“那怎么可能，永耀和云昭一直和平友好，怎么会想开战呢？”

柳芸嘴角露出了一抹沈丞相极为熟悉的冷笑。

“那永耀为何要让皇子公主来盗取云昭的国宝？”

“如果不是永耀皇的吩咐，那就是皇子公主的个人行为，两人在云昭做下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按照约定，理应按照云昭的律法处置。”

“永耀皇后来知情却要袒护，这难道不是包庇钦犯，挑战云昭的律法？”

“永耀皇到底什么意思？”

“交，还是不交？”

沈丞相率先一抖，妈耶，来了来了，熟悉的二选一又来了。

问题是怎么选都是错的感觉又来了。

交，那自家的皇子公主就会成为云昭的阶下囚，永耀的脸面也全无。

不交，那永耀皇想好是选择知情呢，还是不知情呢？

事先不知情，可事后也知道了，就得承担窝藏云昭重犯，挑衅云昭的名声，那结果开不开战，就不是永耀能决定的了。

事先知情的话，永耀皇想好解释为何要下盗取云昭国宝的命令了么？

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多坑二选一，根本没有一条路是能全身而退的。

不知道为何，沈丞相精神一震。

要跳坑的对象不是自己或者自己人，怎么就那么爽呢？

连茶都更香更甜了。

其他人还不熟悉柳芸的语言陷阱，一时半会儿没有沈丞相理解得那么通透。

直接面对的永耀皇感受最深，一时之间卡壳了，陷入了安静中。

交？那不可能。

不说脸面，就是龙煜和龙芙留着还有用呢！

不交？那是知情，还是不知情呢？

又能怎么解释？

不是，怎么选择哪个都不对？

第一次碰见这种事情的永耀皇懵在当场，一时半会儿回答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