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芸呷了一口茶:“约战什么的,你不提也必须的。”
“真是哪来的咕咕鸡,搁这儿咕咕废话呢!”
“这种时候你就想到这个?就你这脑子,就适合晚上数月亮,白天数数太阳了。”
众人群脸懵逼。
欣月摄政王再次不负众望的开口了:“太后,这又是何意?”
柳芸:“多一个都数不了,也就停留在胎教水平吧!”
摄政王瞪大了眼睛,胎教?
嗯,仔细一捉摸,还能理解字面上的意思。
其他的弯弯绕绕,还真需要解释。
不是这些人笨,而是他们从未接触过这样的说法方式,还需要多体会体会才能找到理解的规律。
沈丞相端着茶杯的手一抖,妈耶,敢情以前太后给他们挖坑还是温和的了。
这才是不管不顾的真实水平啊!
永耀皇气冲脑门,眼前都有些发晕了,脚一软,一**坐了下去,幸好身后还有伺候的人及时扶了一把,否则,刚才就出糗了。
“你,你……”永耀皇气得手都抖了,这时候才发现,自己好像不会这么文雅的吵架。
天庆皇从看戏,到震惊,再到吃瓜,见永耀皇气成这样,犹如夏天吃了冰镇果子,舒爽极了。
地归太子默默喝茶,努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眼眸闪过一抹兴奋。
大临皇终于发挥了一点友爱的邻国精神,好歹去年永耀也“支援”了大临不少物资。
“行了,既然已经约战,就消停一会儿吧!”
“太后娘娘,你还没挑人下去熟悉场地吧,这场地复杂得很,再拖就迟了。”
永耀皇死死盯着云昭一桌:“行,今天这亏朕吞了,太后不要忘记今天的约战就好。”
大临皇递梯子:“老人都说吃亏是福,消消气儿,比赛最重要。”
柳芸站了起来,冷笑的看着还挺抗造的永耀皇:“对,吃亏是福,哀家就祝你福如东海,福临满天。”
“呵,永耀皇,哀家心眼确实有些小,但是不缺,哀家脾气也很好,但不是没有。”
“下次再无缘无故招惹哀家,会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柳芸沉着脸下楼,选人去了。
好不容易想到话安慰了别人一句的大临皇:“……”
是不是真的说什么都能被云昭太后怼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