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叶晴这样的，连武则天生了几个儿子，几个女儿，女儿又嫁给了谁都不清楚。

柳芸就觉得影视剧也是特别能编，武则天第一个女儿和第二个女儿相差十几岁，中间隔了四个儿子，还能编出长得一模一样，冒名顶替，回宫复仇的戏码就是脑洞堪比天际。

如今，她听楚叶晴说的一些故事，几乎全是从影视剧看来的，柳芸觉得……按照现状发展下去，绝不可能是她会做的事，太特么离谱了。

楚叶晴说得高兴了，也就忘了紧张。

可能被憋得很了，一朝碰见正主，还不用瞒着，小嘴可劲的叭叭。

特别有种交代完就可以安详的架势。

最后还是红叶提醒：“主子，时间差不多了，再久，对楚姑娘不利。”

柳芸一阵恍惚：“哦，既然你有这样的想法，你还要进宫为妃吗？”

“三年之后，你可能就要守寡了。”

即便她现在知道情况也未必救得了皇帝，因为她暂时还想不到如何在戒备森严的皇宫弄死皇帝。

楚叶晴愣了：“太后娘娘，不杀臣女吗？”

她以为自己说完就可以死一死了？

柳芸太阳穴突突，她又不是杀人狂魔。

“哀家还不至于因为一个梦就杀人灭口，何况，你以后还可以经常梦，多梦一些。”

“哀家可以给你一些特权，以后想见哀家随时都可以，没有必要非得将一辈子耗在这宫里。”

楚叶晴眼睛一红，突然扑倒在地，抱着柳芸的小腿：“太后娘娘真是太好了，臣女一定不随便乱说，臣女一定安分守己，好好过日子。”

太好了，有人能分享秘密，还没有生命危险，她整个人都轻松了。

柳芸：“……”

这一副要被烧死，会很痛的表情实在是……感人。

“哀家让你自己选择，你真的要进宫吗？”

“皇宫是什么地方你可要清楚，哀家未必能一直护着你的。”

楚叶晴抹了一把泪：“原本臣女觉得皇宫挺可怕的，不过现在，臣女却觉得进宫更好。”

“太后娘娘，不是臣女贪图皇宫的荣华富贵，而是身为知府之女，就算不进宫，所嫁之人也一定会三妻四妾，女人无数。”

“臣女……没有信心让一个这样时代的男人守着臣女一个人过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