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非要刘津住去状元楼。
小清的最后一次,刘杏给了她能影响一辈子的,最期待的婚事,转眼就要了她的命。
这一手做得如此漂亮。
终于说出来,小清卸了那口气,就只剩下恨,“因为流光织锦着实珍贵,即便挂抽了丝,奴婢也没舍得处理。”
“没想到,却成了无法抵赖的证据。”
她发现抽丝,却想不起是在什么地方挂了的。
刚换下来,不等她回去查看,刘杏就迫不及待的要了她的命。
或许,都是天意。
刘杏失魂落魄的跌坐在地,十分茫然事情为何会发展成这样?
叶成仁想了想:“小清不过是个丫鬟,如今也是个能反咬主家的丫鬟,她说的话能当成证据?”
“谁证明她的话是真的?”
“自己做错了事,被主家惩罚就报复,奴籍,怎能在公堂之上作证?”
听起来很有道理的样子,白沐似笑非笑:“听说,叶老爷也是举子?”
叶成仁警惕:“怎样?”
白沐啧了一声:“那就奇怪了,莫非叶老爷在参加乡试的时候,关于律法的题都交了白卷?”
“可是,如此偏科,怎能上榜?”
叶成仁皱眉:“一派胡言,怎么可能白卷?”
白沐:“既然如此,叶老爷为何连基本的律法都不懂?”
“证人,那是不需要再自证的。”
“如果每个证人都需要自证,还有完没完?”
正因为如此,才有诬告和伪证这样的说法。
叶成仁噎着,原来在这等着他呢!
白沐轻笑:“谁举报,谁举证,作为被告和嫌疑人,任何说法都得提供证据,而非靠一张嘴说,就能反驳洗白。”
“这种基本的律法操作,难道叶老爷不懂吗?”
叶成仁有种呕血的冲动,强辩说道:“可她是奴籍,是无法作证的……”
白沐直接打断:“小清姑娘并非奴籍,去年,她就削了奴籍,成了良民。”
叶成仁扭头,眼神要吃人似的盯着刘杏。
刘杏瑟瑟发抖,总觉得这次逃不了了。
小清幽幽的说道:“去年,夫人想要我继续替她杀人,就将卖身契还给了奴婢,让奴婢削了奴籍。”
否则,她怎么敢肖想条件那么好的管事?
叶成仁磨了磨牙,第二次后悔娶了这么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