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也是因为自己中的蛊毒和一些推测才盯死永耀国师的。
老者噎着,眼神闪烁。
这人啊,以前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突然被这么吐槽,顿感十恶不赦了。
可是他不可能认,忍不住狡辩:“我们已经自顾不暇,哪有余力去对付永耀国师?”
柳芸:“你们对付不了,有人能对付啊,呵呵……知道皇室没人,你们却还帮着三大辅臣,先皇那些年的供奉都喂狗了吗?”
老者脸色气成了猪肝色:“谁能对付?”
柳芸:“皇室没人,皇国寺也没有么?”
老者再次噎着,忍不住又是一阵急咳。
龙凝好奇,这人抗造能力也不错啊,居然还没被主子气得心肌梗塞。
也好吧,主子还没问完呢!
柳芸:“得了,人品就这样了,说再多也没用,你自己有了认知更好。”
“别整天装高尚,哀家觉得眼睛痛。”
“说说吧,你们打之前都说了什么?”
老者迟缓了好一会儿:“确实没说什么,就几句话。”
“感觉先皇和永耀国师应该之前见过面,并且谈好了什么,应该是靠这一场战斗的输赢来决定什么赌注。”
“结果,两败俱伤,都没有赢。”
柳芸不爽:“哀家不要听你觉得,也不要听你的看法,你只需要说你看到的,听到的就行了。”
别人的感受很容易先入为主,哪怕这人是对的,她也想自己去判断。
老者憋了半晌,也没勇气说自己忘记了。
这事儿让他躲到了现在,生活质量直线下降,而且打得那么惨烈,根本不可能忘记。
“一见面,先皇就说‘准备好了吗?’”
“永耀国师说‘既然你同意了,那就开始吧,身为一国之君,还不至于输了反悔吧!’”
“先皇说‘输了,还请国师滚出云昭,回去告诉你主子,有些东西早就不是他的了,不要总是惦记别人家的东西。’”
“再然后就开打了……”
柳芸琢磨了一下,有些东西,应该就是云溪图。
可是,这并不能解释先皇是如何知道永晖开国皇帝的私人皇陵的建造图跟云溪图有关的。
显然,永耀国师和使团都不知道,才会一直试探和猜测。
“这么说,当年的供奉到底有几人?”
先皇那坑货,把供奉的位置捧得那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