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挑眉:“嗯!”
“哀家有些好奇,你若要敲响登闻鼓,也只会见到皇帝。”
“为何不直接告御状?而是要见哀家?”
女子抱着被子,眼中浮现出一抹警惕。
她看向白沐,见白沐点头,却连白沐都一起警惕防备了。
往后挪了挪:“你们是什么人?为了对付我,何至于演这么大一场戏?”
床前的五人:“……”
警惕是好事儿,可这是不是有些警惕过头了?
白沐无语:“姑娘,这里是锦衣卫驻地,谁敢在这里冒充太后?”
女子一脸怀疑:“你不是说你只是一介书生?不仅认识锦衣卫的人,还认识太后?”
“莫不是为了问我的秘密,特意找了人来演吧!”
白沐:“……”得,他都救了个什么人回来?
若非这女子眼神正派,不是什么坏人,怕不是救了个白眼狼。
柳芸好笑:“你为何不信哀家就是太后?”
女子冷静:“我的确急着见太后,可怎么会这么巧,刚来锦衣卫就见到了?”
“而且,太后……大晚上的怎么在这里?”
为何不在宫里而在锦衣卫?
最重要的是,太后大半夜的出宫就很诡异了,身边就这么几个人吗?
柳芸:“那……你要如何才会信?”
女子:“你拿出证据来。”
柳芸:“……”
“这么说,哀家还真的无法证明哀家就是太后啊!”
咦,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华点?
嗯,等空闲了,得好好琢磨琢磨。
免得将来哪个胆大包天的还想玩一出真假太后的戏码,她岂不是要憋屈死?
暗中的势力是暗中的,表面上也得让人信服啊!
陆冲默默掏出身上的身份令牌:“这个,可信?”
女子忐忑的接过来看了看:“那也只能证明,这里确实是锦衣卫。”
红叶笑了一声,掏出自己的身份牌:“凤翼宫的大宫女令牌,要看看吗?”
女子又接了过去,翻来覆去的查看,神色怔怔的。
这种身份令牌添加了特殊的材质,拥有特殊的制作手法,同时还有特殊的顶尖雕工,民间想要仿制是很难的。
柳芸好奇:“你是什么身份?你觉得你值得白沐花这么大的心思,制造这么多仿品来骗你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