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这样的传闻才奇怪呢,这人装的而已。”柳芸嗤笑:“没有外人的时候比谁都正常。”
“六皇子府已经封闭,坊间的传闻是怎么来的?”
“而且,他在自己女人面前也装疯,想做什么就值得深思了。”
红叶恍然:“这六皇子故意给外人错误的信息,不是韬光养晦又在做什么?”
青叶:“咱们云昭的六皇子,倒是比纯王还惨。”
“纯王只是跛脚,只要不在乎旁人的眼光,行动完全没有问题。”
“六皇子半身不遂,据说只能躺床上了?”
柳芸摇了摇头:“没有传言的那么严重,但是确实废了双腿,坐在轮椅上还是能行动的。”
“装疯,把自己的病情严重化。”
“若没有想法,何必搞这么复杂?”
柳芸吐了一口浊气:“仔细想想,当年六皇子在夺嫡的势力中其实是最弱的。”
“母族的势力并没有那么突出,支持他的人也少。”
“他却能凭一己之力硬生生跟其他皇子抗衡,并且,在最后成功活下来,岂能简单?”
分析一番,柳芸便重点盯梢六皇子府。
终于在当天夜里,发现了重点。
六皇子云至清,一个人坐在书房里,也不点灯,乌漆嘛黑的把玩着一个石盒。
没错,就是当初乡试时,柳芸让墨言做出来运送考题的石盒。
最终,有大约五个石盒没能收回来,没想到老六手里就有一个。
突然,一阵风从敞开的窗户吹过,屋内便多了一个人。
“属下见过主子。”
老六将石盒放在桌上:“如何?”
黑衣人迟疑了。
老六声音冰冷:“本殿心中有数,你直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