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关键时刻,启王居然怂了,后面的坑暂时就还没用了。
柳芸也不理贤王的懵逼震惊,转头看向姜太师:“这么说,贤王只是给姜太师说过了?沈丞相和启王都说没有这回事儿啊!”
“还是说,姜太师本来就记错了?已经糊涂至此?”
“户部尚书,你岳父大人都已经老得糊涂了,记忆开始混乱,你竟然还能正常上值下值?”
“你的孝道呢?不用在岳父大人和提拔恩师面前尽孝吗?”
突然被点名的户部尚书吓得桌上的酒杯都打翻了,站起身来,支支吾吾的看着姜太师。
姜太师眼皮狂跳,太后疯了吗?
贤王找你麻烦,你怼贤王去啊,老盯着他这个证人做甚?
就因为证词不是太后想要的,居然一顶孝字大帽子扣下来,就要撸了户部尚书的身份?
姜太师才惊觉,他并不是没有把柄在太后手里,他也还有东西是不能失去的。
之前的洒脱和无所谓顿时荡然无存。
起身后,脸色忍得扭曲:“太后娘娘,微臣恭贺皇上生辰万岁,多喝了两杯,脑子确实有些糊涂。”
“一时没听清贤王殿下都问了什么……嗯,说了什么来着?”
不直接改口,是他最后的倔强。
皇帝好心的提醒:“贤王皇叔的意思是,他当年离开帝京,跟姜太师说过的。”
姜太师表情一顿,玛德,糊弄不过去。
“啊,说过吗?奇怪了,贤王你离京,跟本太师说有什么用?这种事情也不归本太师管啊!”
“哎,这种小事自然记不得了记不得了……”
柳芸似笑非笑:“姜太师身体不好,以后还是少喝些酒吧!”
“免得喝多了,总是犯糊涂了。”
姜太师:“……”
**好想掀桌走人,对着干,直接威胁要撸掉他女婿的乌纱帽。
顺着她,还要被这女人奚落,做人能不能留一线?
所幸,柳芸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注意力就到了贤王那边。
“看来,贤王离京或许跟所有人都说过,唯独没告诉皇上和哀家啊!”
贤王:“……”
柳芸唏嘘:“也罢,贤王关心三个府郡城的百姓,也情有可原。”
“可贤王说暗中辅佐了皇帝,不知道贤王都做了什么啊,可以详细的展开了说说吗?”
贤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