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爹娘对我极好,他们在的时候时光很快。”
“在我心里,倒像是没几年。”
“爹走了,娘也走了,才将日子记得这么清楚。”
白锦愣了愣,仿佛想到了在马家的日子,不也是这样吗?
才回白家没两年,却好似过了一辈子那么久。
柳芸恍然,怪不得白沐守孝守了六年才参加科考。
那么,兄妹俩来帝京极为不简单吧!
参加科考,报仇,以及给白轻音治病,任务很重啊!
“你妹妹的病来自遗传,白家似乎没有这样的遗传病因,莫非来自你爹?”
白沐点头。
柳芸叹息,看了一眼白锦:“看来你们有共同的敌人。”
“你们要怎么整治白家,哀家可管不着,也不想管,不过一旦牵扯到大局,三思而后行,顺便告诉哀家一声。”
这白家当初牛逼时,到处招惹敌人。
如今有白锦,还有白沐和白轻音,甚至还有白夫人和谢家……
自作孽不可活啊!
这家救不了了,也不必救。
天亮之后,柳芸无声无息的离开了皇国寺,回到避暑行宫。
白沐等着白轻音清醒,好生教育了一番:“……你知不知道你擅自去救孟观有多危险?我让你跟着太后,你发现问题不知道告诉太后,让太后派人过去吗?”
“若是太后没有及时赶到,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就去见爹娘了。”
额头被手指戳得后仰,白轻音心虚的反驳:“时辰还早啊,我哪里知道那些凶手就动手了,我想着将孟大哥叫来太后这边就可以了。”
“谁知道……”刚好碰上,时运不济啊!
白沐沉着脸:“什么都早知道,哪里还有这么多事?”
见白轻音被训成了鹌鹑,孟观笑得扯到伤口,五官顿时有些扭曲:“你就别骂妹妹了,当初我救她的时候也是这么傻,事情紧急,哪里还有脑子多想?”
“本能的只想冲上去啊,你以为谁都像你能那么冷静的分析利弊啊,再计划行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