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有些虚弱的起身,正要说话,心口传来加倍的刺激,仿佛要爆炸了一般。
“呕……”老头半跪在地,这次吐了一口黑血,精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靡下来。
“国师?”锦衣男子吓得蹲下身,虚扶一把:“这……”
老头缓过气来:“殿下,云昭有变啊,那母子的勾命蛊,被人解了。”
殿下震惊,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解了?这怎么可能?这蛊不是国师从小豢养,与命理相连的吗?”
“无药可解啊,除非得到国师的心头血。”
“那母子俩连帝京都没有出,从哪里得到国师的心头血?”
国师摇了摇头,仿佛瞬间老了好几岁:“我也没有受伤,并未失去心头血。”
“见了鬼了,勾命蛊难道有其他解法?”
殿下不信:“不可能,会不会是那母子俩都死了?”
国师坐了下来,调息片刻:“宿主死亡,我会有感应,却不会反噬。”
“我这是被反噬了,只能说明,蛊虫是离体死亡的。”
“那母子俩死没死,我不清楚,可殿下要抱着这样的侥幸心理吗?”
殿下脸黑如墨,有种吐血的冲动。
布置了这么多年,蛊虫突然被解,破坏了他整个计划。
“来人,去云昭查!本殿倒要看看究竟是谁坏了本殿的好事。”殿下咬牙切齿:“抓回来,本殿定要千刀万剐,活剥了不可。”
端午的太阳,热得人发慌。
柳芸却难得睡得极好,再睁开眼,颇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母后,你醒了?”云向彤童声悦耳,仿若一颗肉球,高兴的扑在床边:“母后,你饿不饿?想不想吃东西?”
“渴不渴?喝不喝水?”
柳芸:“……”
突如其来的亲昵,难不成她换了一种姿势又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