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偏不倚地砸中了他的腰椎神经。
被送到宁藏第一人民医院医治的当天,他还能勉强直起腰部,挪动双腿行走。
第二天,他腰部以下就失去了知觉。
宁藏第一人民医院的中医,西医,骨科专家,神经科专家一起会诊,想尽了各种办法,都没法让他腰部一下重新恢复知觉。
入院治疗一周后,他看着自己毫无知觉,犹如两根木棍的双腿,以及早晨醒来毫无反应的兄弟,彻底绝望了。
思量再思量,纠结再纠结,痛苦又挣扎之后,他在病房里提笔写下了那封一辈子都不想寄出去的信,咬牙嘱咐吉拉雅帮自己发了特快件。
“我很好啊。”
见吉姆大婶一家四口垂头丧气的,卢剑锋牵动着嘴角,努力对一家四口挤出一抹笑容。
“我胃口比前几天好了许多。”
“卢营长,我带了你喜欢吃的饺子,你现在吃吗?”
卢剑锋话落,吉姆大婶面上一喜,就要从布包里将自己带的饺子拿出来。
自从受伤之后,卢剑锋就郁郁寡欢,没什么胃口,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一顿饭只吃一小碗,短短半个月的时间,整个人消瘦了一圈了。
吉姆大婶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一个小时前才吃了小米粥跟馒头,现在还不饿。”
卢剑锋一脸感激地冲着吉姆大婶摆了摆手。
“吉姆大婶,吉姆大叔,这段时间,辛苦你们了。”
“还有小雅跟香香,谢谢你们姐妹俩经常来医院陪我说话。”
“卢营长哥哥,你别这么说,你是大英雄,是我们姐妹俩的好大哥,我们陪你说话,照顾你是应该的。”
吉拉雅禁不住流下了伤心的眼泪。
“卢营长哥哥,那封特快信,霍姐姐应该已经看到了,只是,你那么喜欢霍姐姐,心心念念地等着清藏线全线竣工后回清远跟霍姐姐完婚,霍姐姐也那么爱你,心心念念地等着你回去,你写那样的信给霍姐姐,就不怕霍姐姐伤心吗。”
“霍姐姐她现在一定哭死了。”
吉拉雅话落,卢剑锋脑中立刻浮现出霍秀芽泪流满面的样子,心头顿时一阵阵刺痛。
瞧他因为痛苦,眉心处的肌肉皱成了一团,吉拉雅赶紧开口:“卢营长哥哥,既然你舍不得霍姐姐,霍姐姐也舍不得你,你赶紧再写一封信向霍姐姐解释清楚。”
“霍姐姐那么善良,那么通情达理,她知道真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