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她只是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同志,之前为了救落水的两个孩子,她跟前线抗洪的战士一样,奋不顾身地跳进洪水里捞人,你们可有谁夸她一句。”
卢海军心疼得加重语气。
“她作为一名志愿者,照顾你们,帮你们,那是出于情分,出于善心,谁给你们的脸面,让你们可以对她呼来唤去。”
“这里是灾民收容所,不是国营大宾馆,谁想吃香的,喝好的,被人当祖宗一样伺候着,那就从这里滚出去。”
卢海军几句呵斥。
一屋子的人,没一个敢吭声。
刚才阴阳怪气指责沈天星的夫妇俩,更是不敢看卢海军的脸色,夫妇俩把头低低地垂着,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被卢海军丢出灾民收容所。
沈天星一边吃饭,一边打量着卢海军的侧脸。
她发现卢海军的脸上有光,让她眼前一亮,不自觉地被那个男人吸引。
“这屋子里乌烟瘴气的,我带你去外面透透气。”
一间屋子安置了三十多个受伤,暂时不能归家的灾民。
大家都没时间,没条件洗澡洗脚,屋子里不是汗臭味,就是脚臭味,甚至还有烟草的味道。
这样的味道,他一个大男人咬咬牙勉强能忍受。
沈星同志一个姑娘家,这些天是如何坚持下来的。
卢海军从那对夫妇身上收回目光,一脸心疼地对着沈天星伸出了自己的手。
沈天星下意识地将自己的手递了出去。
等沈天星反应过来,卢海军已经牵住了她的手腕。
沈天星的目光落在男人的手上,发现男人隔着袖子抓着自己的手腕,礼貌又绅士,沈天星嘴角流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
从小到大,除了爸妈跟大哥,就这位陈军同志对她好。
“陈军同志,你是做什么的?你怎么跑这里来当志愿者了?”
两人走出灾民养伤休息的房间,来到隔壁的配药室。
临时配药室的陈设简单,里面只有一张方桌跟一条长凳。
沈天星端着饭盒坐下去后,拍了拍长凳的另一端,示意卢海军也坐下。
两人在一条长凳上排排坐,卢海军闻到沈天星的一丝发香,紧张得深吸了一口气。
不愧是姑娘家,跟那群脚臭熏天,汗臭熏人的臭男人待了那么多天,身上竟然还是香的。
“我,我是一名中学教师,因为灾情,学校放假了,我没事儿可做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