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吃准了我们很着急,很着急。
遇到这样的人,这样的手段,丁世申是断断玩不过他的,以小丁的水平还真搞不定这个滑头的,要怪也只能怪这小子运气确实不好啊,他这么一个半生不熟,一瓶子不满,半瓶子咣当的货,遇到一点事就慌张的不得了了,此刻估计脑子早就懵成一锅粥了。
将心比心的讲,这事到了如今这步田地,还真不能一股脑地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丁世申身上,蒋老板有责任,我也有责任,我当初就不该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我仗着时间充足,离出货的日期还远着呢,所以就没怎么太在意,如果我能稍微多关注一点,是断然不会糟糕到如此地步啊。
事已如此,尽管前景黯淡,可我还想试试,如今看来,唯一的补救方式就是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尽快的把货赶出来啊。因此,我先和蒋老板和颜悦色的聊了两句,然后请他当着我的面给水贴纸工厂打电话,他打了,可得到的答复更是荒腔走板,一会儿回答说现在人手不够,订单要排到年后了,一会儿又说不给涨价就不干了。卧槽,老蒋啊,老蒋,你这都是什么供应商啊,咋和你小子一个样子呢,这做生意不能只看眼前啊,要长远考虑啊,你们别以为逮着一头肥猪就一定能过个肥年啊,细水长流才是正道啊。
我又试探了一下,毕竟我不是老蒋的直接客户啊,所以也不能立马就答应他什么,只是让他再想想办法,在想办法的同时,绝对不能停或者减慢金属部分的生产进度,我们先回市里。蒋老板要送我们回去,我没有同意,叮嘱他好好的看着工人,然后便带着丁世申去了车站,坐上公交车。
上了车,我再也忍不住了,满腔怒火的就把丁世申狠狠地剋了一顿,骂了他个狗血喷头,这小子此刻也知道自己闯祸了,耷拉着脑袋,一声不吭。
我看他不说话了,认怂了,一时间也实在提不起兴趣再熊他了,别到时候事情没有解决,再把自己气了个够呛,于事无补啊。
不过有一点我是无法原谅他的,就是你对工厂的实力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去判断啊,那为什么不早点和我沟通沟通呢?这样子我也能帮你分析分析啊,咱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啊,你就算说错话了,我也不会说你什么啊。还有,你以为接了单丢给工厂就算完事了,再怎么着也该多来工厂几趟,看看产前准备,模具情况,生产中的进度,以及包材的完成情况啊,怎么能如此的**,躺在千里之外的家里睡大觉,妄想一劳永逸呢?
可是我又一想,这么说也不对,就算这小子来了工厂,看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