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他这口气,心中不免一喜,看来有门啊,忙问道,怎么了,真的有退票的?
当然了,你不看看我是谁,哈哈哈,不过确实运气够好的,就在我去售票处问的时候,还说没有,等我刚一转身准备走呢,就在那一刹那,忽然就听到售票员喊我,说,哎,那位同志,那位同志,你等等,你等等,这来了一张硬座,你要不要?呵呵呵,那还用问啊,我肯定立马给拿下了啊,这样,三哥,那我就先回我爷爷家了,明天下午在火车站汇合奥......
第二天中午,苗隼照样在山釜为我俩设宴送行,简单的吃完之后,在一片不舍声中去了火车站,景振已经在进站口等着我们了,检票进站,当我刚刚踏进长途列车豪华的软卧包厢,心里突然产生了一连串止步,想返回的感觉。
我真真切切的感觉得到自己的心在颤抖,手脚也在颤抖,虽然早就已经成年了,也已经在外拼搏了好几年了,按理说,自己也应该是已经习惯了,可是尽管如此,此时离开家乡,仍然是那么的不舍,不过,这去远方是自己的决定,我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而且前方的路一片光明,列车就像一个不讲理的泼妇一样,随着一声尖锐的吼叫,就拽着我向南方驶去。
软卧包厢有四张铺着洁白床单的单人床,枕边还挂着一盏光线像橙子一样黄里带红的小台灯,另外两张床没有人,当我用脚尖轻轻的把包厢的门抵上的时候,那道门就像一位忸怩的姑娘,“嘎吱嘎吱”的轻吟几声后,就把走廊上摇曳的人影和吵闹的声音给彻底隔绝了,我把自己的身体舒展成一个大字,舒服的仰躺在床上,梓彤把我的衣服给我扯下,挂了起来,又忙忙碌碌的往茶机上摆放着东西.......ωωw.Bǐqυgétν.net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就到了第二天早上,景振历尽千难万险,把行李顶在头上,好不容易才穿过整个列车跑了过来,而且软卧车厢还不让他进,接了他的电话,我过去和列车员好说歹说,恰巧这车上工作人员都是彭城人,所以才破例让进来了。景振这一夜都没怎么睡,他心有余悸说,哎呀,这趟车上的人真太多了,过来这一趟差点没把我给挤扁了,有两节车厢特别机,几乎都动不了了,我差点站在那里睡着了......
我赶忙让他到我床上去睡一会儿,没有想到这家伙一觉就睡到了下午3点多,连叫他起来吃午饭都没有起来,直到到了英德,我一看,这不行啊,要是再不起的话,就到广州了,才把他叫起来......
五点多,终于到了广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