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宿舍,周红的房间关着,里面没有一点声音,也没有一丝亮光,估计是去找她牌友打牌了,好啊,终于可以清净一夜了。说来也怪,我这也住了有将近一个月了,好像从来没有见过她男人呢。我只记得租房的时候听她说,她老公好像是在八卦岭那边的一家什么电子厂上夜班,所以晚上基本上都不回来住,只是上个周末,我出来的时候看到了一个小个子男人的背影闪进了他们的房间,至于是不是她男人,我也不确定,不过那与我有啥关系啊。
隔壁房间的门也紧闭着,但是从门底下透出一小缕亮光,看来这个从未谋面的室友今天倒比我回来的早了。我和梓彤俩人蹑手蹑脚的进了房间,放下东西,让梓彤赶快去冲凉,然后我把箱子拆开,取出热水壶,拿出说明书看了一下,去厨房涮了半天,然后按照指示,装上半壶水,通电一试,灯亮了,开烧,很快,水开了,我把水倒掉,第二次把水加满,再烧。
趁着这个工夫,我打开了梓彤带来的妹妹和三弟的信,知道了他们两个在学校一切都好,很顺利,两人都参加了英语四级考试,没有什么问题,遵照我的建议,他们也参加了几个社团组织,经过一学期的锤炼,准备下学期退出两个,只留一到两个,重点参与,还有什么写了入党申请书啊,参加了什么比赛啊,等等,反正就是一句话,他们俩已经融入了大学的生活,真为他们高兴啊。
梓彤进来了,看到我正看着书信乐呢,赶忙也凑了过来,这个时候水也烧开了,她拿过杯子,倒了进去,我把书信递给她,让她看看,我去洗澡.....
等我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把衣服都洗好了,挂起来了,正在擦擦,拾拾,摆摆,放放,折折,叠叠呢,看到我出来了,问我道,正哥,大学放假比较早吧
嗯,也不算早吧,只不过考试安排的很早,有的科目提前一个月就考了。
奥,现在天冷了,北京更冷吧,你要不要给弟弟寄点钱,买件厚棉衣啥的?
他好像有带棉衣服去了,不会冻着的。
那不大行吧,他现在可是大学生了,又不是高中生,一天到晚只顾学习,一个冬天穿一件衣服,也无所谓,现在除了学习,积极参加社团活动也很重要啊,这可是上次你写信要求的吧?
是啊,你说的有道理,不过他从小没有买过什么衣服,就是给了他钱,估计他买不到什么像样的衣服。这样吧,要不,明天咱们去老东门给他来买一件,寄过去呗,你看行不?
嗯,我看行,还有妹妹的,南京冬天不会多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