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琳达乘车而去,我和皮特,威廉仨人站在站台,扭头看了一下碧湖玫瑰园,凝望着它,心里百感交集,最后还是我说了一句,两位哥哥,走吧,还看什么啊?这里已经与咱们没有一毛钱的关系了。
皮特一跺脚,把两条胳膊分别搭在我和威廉的肩上,说,走,兄弟们,咱们唱着歌儿把家还吧。
于是,烈日炎炎下,三个大男人勾肩又搭背,吵吵又嚷嚷,你喊一句,我唱一句,旁若无人,甚是癫狂,惹得路边行人不时的侧目相看,露出了不解的目光,估计他们肯定在想,这几个人是不是喝的太多了,都得**了啊?呵呵呵。
其实我觉得我们喝的并不多,平均每个人才不到10瓶,所以我倒没有什么问题,只是稍微有些酒意,可是威廉和皮特就真的有点醉了,特别是皮特,他可能真的有点喝多了,带着我们两个一路走着s线,摇摇晃晃,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最后总算是顺利的到了宿舍。
可是路上小风一吹,酒劲这个时候猛的就上来了,我们三个踉踉跄跄的进门后,我把鞋子“啪嗒”一甩,竟然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拖鞋,他奶奶个腿的,算了,可能又被诺曼给踢到哪里去了,于是闭着眼,光着脚板,摸到了床上,倒头便睡......
睡得迷迷糊糊,意意思思的时候,就听到有人在耳边轻轻的叫唤我,我费力的想睁开眼睛,眼皮却像有千斤重似的,怎么也睁不开,好容易才强行睁开一条缝,影影绰绰的看到是皮特。我赶忙挣扎着想坐起来,皮特伸手按住了我的肩膀,拍了拍我的头,好像是说了句他要回去了。我实在是困的厉害,头也有些疼,也只好嘟嘟囔囔的答应了一声,接着一歪头又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看看窗外,天色已经隐隐发黑了,我拍了一下脑袋,头还有一点点痛。可是天色已晚,也不知道景振回来了没有,于是强忍着头痛,坐了起来,使劲干搓了搓脸,又用力摁了摁太阳穴,一扭头发现床头放着一张纸条,拿起来一看,上面写着:陈连福0162652,地址:深圳市沙头角鹏湾商住一栋206室。
这是什么啊?我怎么睡了一觉,好像有些断片了呢,不至于啊,我又拍了拍脑袋,忽然想起来了,对的,我睡得朦朦胧胧的时候皮特来过,奥,明白了,这时候我才知道皮特叫陈连福,这肯定是他的联络方式。
往旁边一看,威廉还四仰八叉的在那里鼾声如雷呢,靠,这么大声,简直是惊天动地啊!谁叫他那么胖呢,也不知道他女朋友和他在一起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