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我只好把手中的书本往床上一扔,跟着他一起下了宿舍楼,一看,是刘艺娜,我看了一眼阿征,不解的问道,你,这是搞什么啊?
在深圳待了半年之后,习惯了说“搞”这个字,似乎所有的动词都可以用这个字来代替。刘艺娜双手背在身后,白了我一眼,盯得我的直发毛,我问她,艺娜,你...你有什么事吗?
她不满的看了我一眼,不高兴的说道,怎么了,没有事就不能找你了啊?
我一听她这话里带着气呢,赶忙陪着笑脸,说,能,能,当然能了。
我问你啊,筱满昨天下午从图书馆回到宿舍后就一直哭,我们几个劝了大半天也没用,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是不是你又惹她了?你没回来的时候,她虽然闷闷不乐,可是也没有这么哭过啊?怎么你一回来,就成这样了?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子,一紧,把手一摊,说,我不知道啊?怎么又哭了?到底怎么了啊?
你不知道啊?那还是算了,告诉你吧,本来我们宿舍约好了,下午要一起聚聚的,可是刚刚,她答辩完说不舒服,就直接回家了。
啊?不舒服,怎么了?胃又疼了?我发现自己还是放不下她,着急的问道。
应该不是的,可能是心情不好吧,她考上南大的研究生了,你可能还不知道吧?这是她走之前让我转交给你的。说着,刘艺娜从背后拿出了一封信递给了我。
奥。我除了奥一声还能说什么呢。
还有,她让我转告你,昨天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子,她还说你不会明白的。刘艺娜意味深长的看着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