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到家里之后就需要去重新打磨。
这个时候,我们这些小家伙们就能够帮上忙了,我记得那个时候,我们经常帮助父亲烧小炉子,加点碳,拉着风箱,把炉火烧得通红,把磨平了的錾**炭火里。火候一到,父亲就会左手用夹子夹起烧得红红的錾,右手抡起小锤子,在砧子上“叮叮当当”的敲打起来,随着铁棒的红色褪去,恢复了本来的铁青颜色,父亲就会再度把錾放进炭火里烧红,经过几次的捶打,终于把錾尖打磨的锋利了,但是绝对不能太尖,否则容易折断的。
这个时候就要迅速的把錾尖放进旁边的已经盛了水的破碗里,进行淬口,只听得“滋”的一声,冒起来了一阵白烟,接着就会把它丢在旁边冷却了。虽然我们那个时候不懂得是什么原理,可是这一套程序,我们是铭记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