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周康点了一支烟,吐了个烟圈,意味深长的说道,走一步看一步吧,还能怎么办?不过你也知道,她是新乡的,回去也没有什么出路啊,再说她那个专业,难道真的去矿山野外啊?哎,三哥,要不,咱们做生意吧?
做啥生意?我从来没有想过。
什么都可以啊,可以卖衣服啊什么的。周康说。
我笑了笑说,哪里有本钱啊?周康说,跟家里要一点呗。
我苦笑了,说,咱们没有什么经验,即使能借来钱,如果赔了,那怕要很久才能翻身了奥。再者,我不像你,你上面5个姐姐,你是最小的,她们能帮你一点,我不行啊。
我借着酒劲把家里情况说了一下:
我父母务农,大哥6岁时候因为发烧,被庸医打了过量的黄链霉素导致聋哑,现在跟着一个建筑队干小工,盖完一套房子还不知道啥时候才能等到下一单活。妹妹和三弟今年正在上高三,面临高考,四弟上初一。一家七口人,四个学生,早就已经让贫苦的日子折腾得捉襟见肘了,再加上农村又没有其他的挣钱路子,只有那几亩薄田,还得没日没夜的操劳,被死死的锁在那里,靠天吃饭。
想到这么多的烦心事,禁不住多喝了几瓶,白酒加上啤酒一混,醉了,这是我第一次喝醉酒,在厕所吐了三次后,我才爬**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