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微信后,坐在沙发上等了一会儿也没等到她的消息,就去洗澡了。
“他去做什么了?”他擦着头发,坐在沙发上,丢开毛巾,拿起罗叔刚端进来的醒酒汤,喝了一口。
“没做什么,就在车上待了一会儿,就走了。”
霍铭征喝汤的动作一顿,就走了?
想到过去傅寒霖经常开车到付胭楼下,不打扰付胭,只是坐在车上,行为上也算得上是正人君子了。
只是那颗心,还是贼心不死。
“嗯,除了傅寒霖,没有可疑的人吧?”
“没有。”
霍铭征挂了电话,又将醒酒汤喝了大半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拿完醒酒汤是付胭亲手煮的。
他将碗搁下,起身走到柜子旁,想拿三楼卧室的钥匙,想来也知道付胭睡觉前一定把房门给反锁了,随即他想到之前付胭家中半夜多了个不速之客,吓得付胭做噩梦,他又将钥匙丢了回去。
打消了去她房间看她的念头。
……
翌日,付胭起床洗漱完后没有化妆,换了一身素黑的到脚踝的连衣裙,头发在脑后简单扎了个马尾。
今天是傅老爷子的葬礼,她请了半天假。
下楼时,霍铭征已经坐在餐桌前了,他今天穿的西服是素黑的,身上除了领带以外没有任何的装饰品。
他神清气爽的,一点也没有宿醉后的那种疲惫感。
付胭走过去,霍铭征的目光从她的脸上走过,没说什么,只眼神示意罗叔将她的早餐端上来。
付胭吃相优雅,却不慢吞,霍铭征就坐在斜对面看她吃完饭,给她递了餐巾,“坐我的车?”
付胭想到昨晚霍铭征发酒疯,在车上做出那些不是人做的事,刚想拒绝,霍铭征说:“我已经不醉了。”
站在一旁的罗叔嘴角**了一下,霍总,您就没醉过吧?
付胭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倒也没再拒绝,反正参加完葬礼后还要回来换衣服的,到时候再开自己的车去公司。
车子停在墓园外的停车场,再往上就是花岗岩的阶梯,付胭和霍铭征先后下车,很快,就有傅家的人出现,领着他们往目的地去。
越往上走,付胭的心情越沉重。
她忘记这是她二十几年里参加过的第几次葬礼,她记得最清楚的,是自己父亲的葬礼,那天下着小雨,天空阴沉沉的,墓园里都是黑压压的雨伞。
小小的她,抱着母亲的大腿嚎啕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