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逸和薛澍被她吵醒,一言不发,就静静的陪在她身边。
薛静云清楚,要是没有他们,她是真的坚持不下去。
现在回想起那段时间,她心里还是觉得很压抑。
“都过去了,我们不都活得好好的嘛。”灵玲听着薛静云的话,安慰地拍了拍她的后背。
灵玲很能理解薛静云的心情,那个时候她何尝不是和薛静云一样无助压抑。
在地窖,即便有唐颂陪在她身边,那种好像世界上只剩他们两个人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
她每天都要缠着唐颂跟她说话,不说话心里那种孤独感更加浓郁,好似随时随地会把她吞噬掉。
“是呀,一切都过去了。”薛静云唇角扯出笑,笑着看着围绕在自己身边的大家。
“你们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刘叔一个人生活了九个月,现在想想,真是恐怖。”陈芸看到前面忙碌的刘叔,想到刘叔一个人在地窖里待了九个月,浑身激起一身鸡皮。
灵玲支撑着脑袋,满脸的不解,“是哦,我们有人陪都那个样子,你们说刘叔怎么熬过去的?”wwω.ЪiqíΚù.ИěT
林茵懒散抬眸,睨了一眼刘叔,淡淡地笑道:“刘叔承受能力可比我们几个人强多了。”
情绪但凡有一点不冷静,林茵想,人不疯都要傻。
“回来了,回来了。”江逸气喘吁吁地朝他们这边跑过来,不知跑了多久,满头大汗的,却丝毫掩盖不住眉宇间的兴奋,“有水,水库有水。”
听到有水,不止林茵几个,周围其他的人全都竖起耳朵听。
“找到了?”薛静云在车上翻出她平时用的帕子上前,轻轻给江逸擦着脸和脖子上的汗水,小声抱怨道:“你也是不怕热,走过来会死啊!”
薛静云说是抱怨,眼里却满是担忧。
江逸勾了勾唇,从她手里拿过手帕自己擦,他身上全是汗,不想弄到她身上,吊儿郎当笑着看她,“知道了,老婆。”
“咦~,真肉麻。”灵玲双手抱住陈芸的手臂,戏谑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