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着时瑾就这么在兔子身上划了两刀,然后用两只手粗鲁的剥皮,苗澜又觉得心里头毛毛的。
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但是很快对于食物的渴望就让他把这些想法抛之脑后,他凑过去,就听着时瑾嘟囔着,“一个红烧,一个炖汤?
还是一个麻辣,一个炖汤?
再不然一个爆炒,一个炖汤?”
苗澜:……
然后他就看着时瑾粗鲁的把兔子放在盆里洗了洗,准备好了生姜、洋葱、大蒜各种调料,就加了水,把其中一只整个丢进了砂锅里。
嗯,这只是要炖汤的。
“这只是你的。”
苗澜:……哦。
另外一只比起这个的处理就细致多了,不但一个个剁成了一个个大小均匀的小块,还用油把表皮煎了下,又细致的洗了洗,这才开始烧油熬糖,翻炒上色,之后还放上了肉蔻香叶等等调料。筆趣庫
苗澜看了眼砂锅,再看看怀里正叼着奶瓶的安安,微微叹了口气。
总感觉自己未来的生活不太美妙的样子。
等兔肉差不多要熟了,时瑾又去找了四个豆渣馍往锅里一放,然后盖上锅盖,慢慢等待。
等俩人终于吃上饭,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熊孩子安安闹瞌睡,苗澜哄她也挺费劲,好不容易把她放到炕上,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
所以也不用时瑾说,就乖乖的把两锅肉盛出来。
等时瑾坐下,吃了一口红烧兔肉,苗澜才拿起了筷子,他尝了一口炖肉,然后就开始狼吞虎咽。
时瑾:……
好在苗澜还算聪明,知道自己吃不了那么大一锅,吃完了一只兔腿就停下了筷子。
倒是时瑾,不但把他自己的那一份红烧兔肉吃了个干净,还顺便把那锅清炖的一同消灭了。
苗澜满脸错愕,显然是没想到时瑾这么能吃。
“老,老师……师母是不是也经常让你饿肚子?”
他听说过“妻管严”这个词,也见过妻管严,所以老师明明块头不大也这样能吃,大概师母也如大伯母那样吧??
他晚上跟老师回来的时候,还听到几个老婆子八卦,说师母经常把家里的东西拿去贴补娘家,帮助她那个弟弟,说师母家这女儿养的好,又说老师也经常吃不上饭。
所以,所以他其实跟老师,同病相怜?HTtρs://Μ.Ъīqiκυ.Π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