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大的不同,是挂在门口的“长乐巷居委会”的牌子摘掉了。
见陆天进到院里,白玉兰从正房中走了出来,笑语盈盈道:“哥,我一猜,今天你就会过来,茶水都给你沏好了。”
“你怎么猜到我会过来的?”陆天把自行车支好,说。
“那还用问。曹德宝被抓的事,应该传到光子片了。乔春燕的丈夫是个流氓,很快就能传到你耳朵里。
知道了,你一定会来问,是不是我做的,对不对?”
“花妹,你说的一点都没错,我就是来问这件事的。”陆天走到白玉兰近前,又问:“怎么,这三间房子白院长收回来了?”
“是啊,厢房只有一铺炕,我和我爸两个人怎么住。
大伯在京城那边帮着使了使劲,**考虑到我们的困难,让居委会搬走了。别在外面站着了,屋里坐。”说着,白玉兰挑起了门帘。
这个三居室,与京城白家东厢房三居室的格局大同小异。
一进屋门便是大厅。
吃饭的时候,是餐厅;
不吃饭的时候,是客厅;
大厅后面是厨房,大厅东西两侧各一个卧室,十分规整。
陆天坐到大厅正中的长椅,白玉兰为他端上来一壶茶。
茶水果然是新沏的。
为陆天斟满后,白玉兰坐到陆天一旁:“哥,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
“什么事?”陆天吹了吹茶杯里飘着的茶叶,问。
“明天,曹德宝就要放出来了。”白玉兰叹了叹气。
“这么快?”陆天诧异道。
“是啊。那个引诱曹德宝的小妹是我安排的,昨天去派出所做了笔录,办案的纠察认定曹德宝是无意识亲到的她,没有违法行为。
那个小妹本来想争辩几句。
纠察语气变成,严肃地跟她说,如果再闹下去,就连她一起抓起来。
没办法,只好重做笔录了。”
白玉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曹德宝这么快就能出来,令陆天十分奇怪,“花妹,按理说,这种案子不会这么轻易判定的。你说,会不会是郎大平帮着说了话?”
白玉兰听了微微一笑,“这还用问,一定是郎大平说了话。否则,曹德宝哪有那么容易出来。”m.bīQikμ.ИěΤ
陆天端起茶杯,大口喝了一口,放下后说:“这么看,郎大平倒是挺在乎曹德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