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踹的。
“小瘪犊子,大清早的就不能念老子点好么?!”
等陈富披着衣服走出房门,众人一见之下都是大惊。
他的脸色,已经晦暗的不成样子,乍看就像个死人。
法眼下,眉心那团图腾诅咒,就如同活过来一般正奋力往他身体里钻。
果然是这样!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松老都镇压不住了!
华九难暗叹一声,扶着陈富坐到石桌旁。
“陈叔,我和你说个事情......”
听完华九难的话,陈福顿时目瞪口呆。
“小、小九,这么说小瘪犊子不是故意气我,咱真的没几个月啦?!”
灰老六、常怀远齐齐上前安慰。
“陈员外放心,小先生会带我等想办法救你的!”
“那就好、那就好!”陈富闻言稍稍放下心来,不过随即又赶忙问道。
“两位......两位老神仙,小九说的那个......那个良渚危险不?”
“跟原来咱家矿下边的大粽子(张梁)比,谁邪乎?”
常怀远面目凝重:“如萤火与皓月,不可同日而语。”
“而且出马不过山海关......”
“啊?这样啊!?”陈富闻言一时陷入沉默。
片刻之后,他强装笑脸起身。
“那啥,老神仙、小九你们坐着,我回屋再躺一会儿。”
“不知道咋地了,忽然觉着特别冷。”
看着陈富颓然的背影,所有人心情更加沉重。
一时间没人说话,都在琢磨怎么能帮助这位心有大爱的仁商。
就在沉默之间,陈富的房间内忽然传出他的声音。
声音很小,是对陈大计娘说的。M.
要不是众人都修为深厚,还真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