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万事万物都是相对的：

比如阴阳、爱恨、天地、日月......聪明人和笨蛋......

金甲尸宋鄂能看出来华九难为了震慑敌人已经是“强弩之末”，但是陈某人看不出来啊。

瞪着死鱼眼围着自己老大来回转圈。

“卧槽，老、老大你咋忽然这么猛啦？”

“吃药啦？！”

正当华九难琢磨如何回答自己这位笨兄弟的时候，豪鬼辛连山难得聪明一次。

“少将军这事儿俺知道：小先生他脱去龙皮去伪存真，自然就更厉害了呗！”

“等到觉醒胎中之谜的那天得老牛了，遇到谁都能嗷嗷一顿乱杀！”

“嘿嘿，到那会儿俺们再下馆子、喝花酒，只要说是跟小先生混的，他们都不敢要钱！！”

你还别说，这次还真让阴阳界第二祸害猜对了。

自从华九难脱去龙皮之后，就像我们普通人在炎热的三伏天，扒去紧裹在身体外面厚厚的塑料膜。

精神气爽不说，对这个世界的感知也更加清晰。

这种清晰，包括前世所有的记忆。

如果说之前的时候这些记忆只是片段，那现在就如同雾里看花。

虽然依旧模糊不清，但至少多数都能连贯起来。

再加上金针入穴的刺激，才能“轻松”秒杀犬封族将军。

盘瓠之子蓝沃听了辛连山的话，再望向依旧“云淡风轻”的华九难时，眼中恐惧更甚。

“姜......殿下。”

“我犬封一族和您这一脉其实并无深仇大恨，即便稍有冲突吃亏的也是我等......我等**民......”

“还请看在我父盘瓠的面子上，放过小弟这一次......”

眼见自己威慑的目的达到，华九难暗中长长松了口气。

脸上笑容依旧不变，轻声开口。

“蓝沃，本王向来不喜欢重复说过的话。”

“不过看在你父亲的份上破例一次......”

蓝沃还以为华九难要饶过自己，闻言立刻连连作揖道谢。

“小弟谢过殿下！”

“殿下宽宏雅量实在是我们这些上古遗民的的楷模......”

华九难剑眉微锁，挥手打断了蓝沃的话。

“你误会本王的意思了！”

“我说破例并非饶你，而是破例重复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