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喝酒,我轻叹了一声,拍了拍他的肩膀:“难过就哭出来,或者说出来,别憋在心里。”
秃驴抓起桌上的酒坛子一饮而尽,不过大多数都洒在了自己身上,最后他索性用剩下的酒淋在了自己的头上、
我点的是包间,倒是不用担心影响到别的客人就餐,看到他这样,其实我心里也不好受。
我们好歹也是一起并肩作战,还共同经历了生死,怎么着也算是战友了。
从小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从何处来,要往何处去,被当成杀人的工具养大,连自己存在的意义都不知道。
长大以后好不容易开始寻找这些,甚至已经开始慢慢找到了,还有了对自己来说重要的人,他也有了目标,要摧毁掉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寺庙,要解救被其迫害的黎民百姓。
可是在实现这个目标的过程中,这个对他来说重要的人牺牲了,他现在又回到了孤身一人的状态。
换做是我,此时估计也和他一样,所以尽管我知道我们必须尽快出去,尽快行动起来,不能一直待在这里,但在这之前,我不想催促他,想等他自己调节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