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待下去了,因为我时常会因为自己的躁动想要杀人或者折磨人。
如果哪天我没有控制住自己,对无辜之人下手,那别说是正道再没有我的容身之处,我自己都会放逐自己。
回到城中之后,我潜入了一间没有人在的小院儿,清洗了一下身上的血迹,然后偷了一件主人家并不合身但是也能将就穿的衣裳。
清洗完毕,穿戴整齐之后,我放下几块大洋,留下了一张字条,而后便离开了这间小院儿。
回去之后,我换上自己的衣服,和大黑狗讲起了我白天所观察到的一切。
包括整个会场的布局,以及地下的灵脉走向。
同时我也将自己注意到的几个疑点提了出来。
第一,会场的布置太过奇怪,说它像是风水阵法吧,却又缺少阵眼,缺少一些东西。
但说它不是某种阵法,这种布置却也有些太过刻意。
司徒家的后人城府很深,我觉得此人不会那么不小心,这个时候就让人看出破绽。
但也不排除他在打反逻辑,让很多人来个聪明反被聪明误。
不管怎么样,这会场本身就无法让人忽视。
第二,就是地下灵脉的走向。
这里是帝都,受到地下龙气的影响,这里的灵脉照理来说都应该是沾染了龙气,并且开始发生变异的才对,可是我经过我的探查,这地下的灵脉却十分正常,而且没有沾染到半分龙气。
即使龙气在逐渐走向枯竭,但这些灵脉上怎么都会残留半点气息,而且被龙气影响这么多年,不可能没有半点变化。
而且我从它们身上感觉到了异样的气息,就好像它们本来并不属于这里。
“我认为,这会场地下这一片的灵脉是被人转移过来的。”
最终,我提出了一个惊人的猜想。
说实话,虽然听上去很不可思议,但风水术达到一定境界的人连龙脉都可以截断,更何况做到这一点。
可是,令我不相信和不能接受的,是这个和我同龄的风水师居然能做到这一点。
难道我真的就和这所谓的名门之后差距这么大吗?
“哎哎哎,小子,别露出这种表情啊,现在一切都还是猜想,都不一定呢,你到时候可不要为了跟那司徒家的小子较长短而耽误大事。”
大黑狗还是一如既往的眼光毒辣,通过我的表情就看出我心里在想什么了。
又或许是我还学不会掩藏自己内心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