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

当听到我提出疑问，韩栩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整张脸因为愤怒和怨恨而变得狰狞扭曲：“没错！从小和我一块儿长大，青梅竹马，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我的师妹！

赵融，你可千万别告诉我你不记得她了，如果你敢这样说，我定要将你剥皮拆骨！她不过是为了提升自己的修为弄死了一个女人，蛊惑了一个男人而已，却被你废掉修为赶出了这座城！”

怎么会不记得呢？

虽然他的描述很模糊，但我脑海中还是浮现出了那张和叶彩南有几分相像的面容，她的眼神，我至今都忘不了。

我的嘴角扬起一抹苦涩的笑容，微微摇头：“原来你是那个牡丹的师兄啊，都怪我一时妇人之仁，没能斩草除根，才导致现在的一切发生，全都怪我。”

闻言，韩栩笑了，他真的像是脑子不正常了一样，笑起来很神经质：

“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吧，如果你当时真的给她一个痛快，我根本不会来找你报仇，因为对于输掉的她来说，那是一种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