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甚至没有胆子再帮人办事,害怕再次搞砸。
这是我职业生涯上的一个污点,难以抹去的污点,我知道绝大部分术士这辈子给人办事都有办砸的时候,可我的目标——我爷爷和我爸从来就不是普通的术士。
我爷爷从出道到封罗盘这期间,给人办事就是没有办砸过,我爸从出道到现在给人办事就是没有办砸过。
到我这儿出道还不到两年,就办砸了一件事,本家的老爷都死了。
我有什么颜面作为他们的传人继续在这城里摆摊?
甄家的事儿,很快便在城里传开了,具体的情况他们都不知道,就知道甄复死了。
与此同时,我接连几天都没出来摆摊儿,他们这下子就有得说了,天天议论。
我在酒馆喝酒的时候,经常能听到关于我的闲言闲语,经常能用余光瞥到有人对我指指点点。
对此,我已经无所谓了,反正这次我的确是栽了,我没能履行诺言救下甄复,接了人家的活儿,却眼睁睁看着人家死。
我心里打起了退堂鼓,不想再做风水师的念头一直在我脑海中回荡。
于是我就真没再做风水师,谁上门找我,我都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