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满意我给你找的学生?”周知白在老友面前极为放松。
“满意啊,怎么不满意,至少比某人当初跟我争论议事院有没有存在的必要性好多了。”房廉瞥他一眼,不紧不慢的说道。
“陈年烂谷子的事儿你还记得。”被人揭了短,周知白有些难为情,讪讪的抬了抬手。
“我怎么不记得,毕竟我还是第一次见有人能在议事院门口这么大嚷嚷的人。”房廉回忆起当时的场景,只觉得好笑。
“那不是,我想回边境嘛,你们这群人说句话绕好几个弯儿,听都听不懂,人均八百个心眼子。”周知白想起自己年轻时的一腔热血,虽然提起有些尴尬,但也调整过来了。
“啧啧啧,不说你了。”房廉拿起茶杯,低头吹了吹漂浮在水面上的茶叶,低头啜饮。
“我这小子怎么样啊?你倒是说说,别扯其他的。”周知白虽然选了李源做继任者,但还是很希望听见老友的评价。
“还不错,脑瓜子机灵,但还没有熟悉圈子里的情况,我刚才问了问他对几个派系的了解情况,看得出是做了功课的,但深层次的东西还需要好生教教。”房廉说完,给自己的杯子添了些开水。
房廉挺喜欢茶的味道的,他觉得这个叫“茶”的东西真不错,想到是李源孝敬给老领导周知白的,既然老领导都有,那……他这个老师得点儿学生的孝敬不过分吧?
房廉这边想着,而另一边,李源冲了个澡,从浴室出来就连打了三个喷嚏。
“啊秋、啊—秋、啊——秋——”连打几个喷嚏,方才从会议室回来稍微凝起的睡意散了个一干二净,头发上的水珠滴落下来,冰冷的水滴落在皮肤上泛起一阵凉意。
很快,水痕划过的地方汗毛立了起来,起了一片小疙瘩。
李源懒得去烘干自己的头发,只是往身上套了件短袖,一**坐在沙发上开始回忆今天的所见所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