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可不能满足你。”
这能是混为一谈的话题吗?
元槐:“……”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筆趣庫
元槐拉上早就被吓傻的紫苏,看也不看撒腿就跑,结果一个箭步,迎面撞上了一个坚硬无比的肉墙。
看到这情况,紫苏默默地靠边站,露出一个姨母般的微笑,安详地做好一个背景板的职责。
恐怕没谁能比陛下更在乎自家姑娘了吧。
反观青夜不为所动,至今都觉得主上和元四娘子清清白白,盖棉被纯聊天的纯洁友谊。
主上那般克制隐忍,怎么可能近女色呢。
就在元槐还没反应过来,耳畔便飘来一清洌男声:“他敢娶,你敢嫁吗?”
多了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元槐僵硬地低头看,只见两条有力的手臂禁锢在她腰上,再抬头一看,就瞧见他盯着她,眼神不可捉摸,却明显不太对劲。
她从中挣脱开,淡淡道:“嫁不嫁的,不是全凭陛下的一句话吗?一个女子罢了。”
一个女子罢了。就算再有能力,身不由己,又能掀起怎样的风浪?朝堂政事那是男人的天地,女人越优秀,男人越忌惮,世间的潜规则就是这样。
和亲的事也好,其他的事也罢,元槐就从来没指望,赵崇光能和她做到掏心掏肺这一步。
只是对他模棱两可的态度感到冷心。你这样理解没错,他那样理解也对。
闻言,赵崇光默了默,想到刚刚的那幕,眉峰不易察觉地凝了下,素来自持沉静却因为她,平静的心湖激起澎湃的波涛。
他不知道她沉着脸在想什么,只当她是在耍小性子。和亲的事还没一撇,就气鼓鼓和他兴师问罪了。
但她有这个权利。
因为情绪激动手背处凸起的青筋,元槐看在眼里,想不通赵崇光怎会知道牧霜伊鞮狄回来找她。
监视么?除了这个可能,她想不出第二种可能。
“十七王子,管好你的嘴,你也不希望成为破坏两国邦交的千古罪人吧?”他侧头瞥了一眼牧霜伊鞮狄,眼底有错杂的情绪涌动。
牧霜伊鞮狄显然在状况外,还在玩弄牧霜阿迦娜的小辫子,察觉到一抹狂风骤雨呼腾而来,当即直爽地表达:“千古罪人,好大的罪名。不和你玩了,小阏氏~”筆趣庫
说罢,牧霜伊鞮狄就领着他妹子走了。
看样子,牧霜伊鞮狄对她并没有执念,好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