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连,痛感共享了。”
说完,郭环逃也似的离开了。
药舍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四目相对。
下一刻,赵崇光捂着小腹,脸色隐隐泛白,身子突然绷得很紧。
元槐左看右看,喃喃道:“你这是怎么了?不应该啊,老师的手术加上我的血,按说蛊毒早就清除了。”HTtρs://Μ.Ъīqiκυ.ΠEt
话是这样说,但实际的情况,就有些超过了。
赵崇光刚想开口,一波扭曲的痛楚猛然侵袭而来,只是一瞬间,还未等人识别出痛源,便如浪潮窜上来钻心的疼痛。
不同于头疼、胃疼,而是小腹胀坠痛,伴随着恶心、疲惫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不到一会儿,他双眼空洞无神,显得气息奄奄。
这个症状似曾相识。
元槐旋即拉过他的手腕,把脉片刻,她也没看出个好歹来,突然脑海中灵光一现。
“你该不会是在替我承受痛经吧?”
她的月事有五日,有三日都会在疼得死去活来中度过。
“我去给你熬四物汤。”元槐激动地握紧赵崇光的双手,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赵崇光:“……”
元槐费尽全力,才勉强压制住内心的雀跃。
这么说,同生共死蛊,还有针对性,当真是对月事不调人的福利。
一旦往最坏的方向想,又让人高兴不起来。
两个人的性命绑在一起,她苟住小命的同时,还要确保赵崇光没有去世。
难度大大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