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灼的喘息似乎更多,胸口、脸颊,濡染上越来越多的银屑。
赵崇光侧首看她,眸中情-欲未消,拈起她的一缕发丝把玩着,好整以暇地托着她的身子:“再来一次?”
当二人的唇与唇只剩丁点空隙时,元槐毫不留情推开他的求欢。
“唔。”赵崇光眼眸漆黑,故意拖着强调,笑意也显得稍沉,“十五六岁的少年郎,精力总是那么旺盛。”HTtρs://Μ.Ъīqiκυ.ΠEt
三次还是四次了,记不清。
只记得身体一寸又一存的疲累。
元槐一时语噎,有时候她还没把他当成少年郎。
许是两人坦诚相见,许是肌肤相亲过,他眼尾勾着弧度,最懂什么样的语气能让人让步,倒有几分前世时的影子。
她捧起汤池里的水,往他身上泼。
赵崇光眨了眨眼,一时没反应过来,晶莹的水珠顺着脸庞落下,瀑布丝的长发宛若泼墨的洪流,优越的身形在汤池中若隐若现。
对此,他不慌不忙地,动了动眉梢。
之后他们打打闹闹,互相往对方身上泼水,玩得不亦乐乎。
“好了好了,我玩不起。”元槐拎起阶梯上湿哒哒的外袍往身上套。
赵崇光突然回身,紧紧环住元槐,将头埋在她的颈窝,流水声不连贯地汩汩涌出,她听不清他说了什么。
其实他说什么都不重要。
元槐从小是读中医古籍长大的,又不是读女训女戒长大的,自然不会把**当成**的桎梏。
男人裤裆二两肉,无非就是那么回事,只要别闹出人命来就行。
“元槐。”赵崇光最后喊了她一声,慢慢地垂下了头,像是克制着眸中不可名状的情绪。
啪嗒一声,不知从哪儿传来的声响。
像是泪珠坠地的声音。
是错觉么?元槐没有回头。
她的衣裳破了几个洞,显然已经不能再穿了,万幸的是暖阁里有一个衣柜,无意间地一瞥,足以让她惊掉下巴。
那里面都是清一色的女装,用料也是顶好的。
她没想太多,随手拿了一件穿上,像是量身定做的一样合身。
穿戴整齐之后,元槐神清气爽地向着茶会的方向走去。
她不太熟悉暖阁的地形,兜兜转转才走出去,心里着实震惊了一把。
赵崇光竟然真的把天然的温泉水引到了这里,建了一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