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只求陛下派兽医为我的马治病,这是第二个心愿。”
赵崇光立刻便明白了她的意思。
那**许她三个心愿,这是她提起的第二个。
她倒是实诚,有一说一。
赵崇光轻启薄唇,慢条斯理地吐出一个极有分量的字:“准。”
良医难寻,兽医更是如此,小红马若能得御用兽医医治,想必不日便能恢复如初。
元槐当即跪谢圣恩,没有片刻逗留,转身离开了行幄。
她刚走出来,正要喘口气,却被紫苏慌慌张张地拉到一旁。
“姑娘,你没事吧?”紫苏满脸担忧。
元槐不明所以,“没事。为什么这么问?”
她出去前后不过半个时辰,到底发生了什么让紫苏这般紧张她的安危。
紫苏苦着一张脸,小声附在元槐耳边说道:“姑娘,你小心点,二姑娘发病了……大娘子到处让人抓你呢。”
这消息来得还真是突然,元槐沉默了一会儿。
对于元行秋的怪病,她了解得不是很多,只知道不定时发作,一发作起来便是流血不止。
上一世她被当作嫡姐的血奴,所有人都把她当成工具,在那些人心里,她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充当元行秋的血库。她被取了十多年的血,严重贫血以至于身体彻底垮了。
元槐心下冷笑,没想到秦大娘子还在打她的主意,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不用担心,我有法子。”
她倒是要看看,元行秋没了她输血,还能撑多久。
紫苏看着自家姑娘,双目坚定,不像掺了假的,赶忙用力地点了点头。
猎场主场很是热闹,篝火将整个原野照得通亮。
一望无际的草原上已经扎满了营帐,外围有金陵卫把守巡视,群臣以及亲眷都围着篝火烤肉饮酒。
元家的营帐内,营帐被撩开,冷风倏而灌
ъΙQǐkU.йEτ入。
“怎么样?找到元槐了吗?”秦大娘子时不时裹紧衣裳,不停地挪动脚步。
宝珍摇了摇头,战战兢兢地开口:“奴婢到处都找遍了,就是不见四姑**身影。”
冷飕飕的风呼呼挂着,秦大娘子揪着帕子,却浑身是汗,气得声音不由拔高:“废物,连个人都找不到!”
宝珍垂下头,不敢吭声,也不敢去看秦大娘子的脸色,生怕得来一顿拳打脚踢。
刘嬷嬷劝慰道:“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