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元四娘误诊害死的。”
“肃静!肃静!”奉京府尹大敲惊堂木,很是不耐烦。
双方争执不下,奉京府尹思忖一会儿,此案今日内怕是审结不了了。
江侍郎的片面之词不能证明元槐有罪,最后元槐却还是被奉京府尹,按照非法行医的罪名暂时收监。
被衙役押出公堂时,元槐看向婢女冬儿,从开始到现在一直在发抖,感受到她的注视后,快速低下了头。
大牢内,光线昏暗,阴冷潮湿,蟑螂老鼠遍地,气流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腐臭味。
牢房里地上垫了一堆枯草,墙壁最上面有一扇大铁窗,呼呼地往里进风。
元槐盘腿坐在枯草上,百无聊赖地在墙上刻下一个正字。
她是被单独关押的。
在这里,时间仿佛变得异常缓慢,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无比煎熬。
“姑娘,我方才去求昔日赠药妆的贵女们,一听说你犯了事,说什么也不肯与你沾边,这不是白眼狼吗?”紫苏隔着铁栏杆,看着元槐被冻得通红,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元槐垂下眼睫,“翻脸也是人之常情,换作是我也不想趟这趟浑水。”
“东家,我们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只能委屈你再待一些时日了。”叶商商含泪道。
元槐摇了摇头,“只是临时关押,还会再审的,你们不必插手。只凭一张药方就想置我于死地,未免太过儿戏。”HTtρs://Μ.Ъīqiκυ.ΠEt
紫苏和叶商商相视一眼,只能无可奈何地点点头。
天色未亮,夜空尚未消散,仍是黑沉沉的。紫苏从大牢出来后,奔走在空无一人的街头,迎面撞上了一男子,闪避不得,当场被撞倒在地。
紫苏挣扎着爬起身,拍拍衣裳的尘土,也没抬头看人,气道:“走这么急,抓紧去投胎啊。”筆趣庫
那人一把拉住她的肩膀,惊奇道:“你不是那个元娘子身边的小丫头吗?好像是叫紫苏?这么晚还在外边闲逛,你家姑娘呢?也不管管。”
紫苏定睛一看,认出来这人就是跟在陛下身边的带刀侍卫青夜,再往后一瞧空无一人。
她黯然伤神,有些失望地问道:“陛下没同你一起吗?”
“五更天陛下早朝,为什么要同我一起?”因着紫苏说得含糊不清,青夜听得一头雾水。
紫苏闷着头,转身就走。
“你不说清楚为何五更找陛下,你就别想走了。”青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