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窥探,会惹龙颜大怒的。”
赵芙蓉现如今已是骑虎难下,只能连连道歉:“是我不对,王公公可千万不要同堂兄说起此事。”
“哎哟,郡主好大的手笔,使不得使不得。咱家身为陛下的人,断不能接受的。”wwω.ЪiqíΚù.ИěT
双方又是一阵交涉,吵吵闹闹的。
逼仄的柜内,元槐一只手将赵崇光的双手举至身后,强行咬住他凸起的喉结。
“陛下,我们也要再快一些……”
突然被咬,赵崇光受用地嘶了一声。
等一切都结束,已经是半个时辰后的事了。
这次不像上次那般浅尝辄止,元槐累到动动手指的力气都使不出。
流动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异的石楠花香。
“呼……呼……”赵崇光掩住面容,呼吸急促,带着纾解过后的餍足。
透过橱柜的缝隙,元槐不露声色地朝外看了一眼,先前聚集的人早已散去。
她又为赵崇光把了脉,脉象和缓,已无异样。
“我们可以出去了。”她压低了声音,巴不得赶紧消失。
赵崇光自喉间溢出一声嗯权当回应。
从橱柜里出来后,两人一时心绪复杂,默契地背对彼此,整理起衣裳上的褶皱。
元槐眼皮子跳了跳,刚一迈过门槛,双腿发软,没骨头似的往地上摔去。
前头有人先一步扶住了她。
她抬眼,便见手执拂尘的王秉恩站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