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抱个满怀。
元行秋却像是疯魔了般,在冯蕊姑姑的怀中拼命挣扎,嘴里不停喊着:“好热,好热……”HTtρs://Μ.Ъīqiκυ.ΠEt
元槐觉得此举太过诡异,刚想上前查看情况,那头元行秋便推开了冯蕊姑姑,转而扑向了她。
一阵天旋地转,元槐脑袋重重磕在青石板上,额角流下来一道血痕。
元行秋双眼赤红,心头狂跳,本能紧掐元槐的脖子,感觉浑身的血液又热又烫,疯癫道:“元槐,是你,是你,你存心要害我……”
萧太后的震惊不亚于半夜撞鬼,显然此事尚有疑虑,然而现在不是深究的时候。她扫了一眼瑟瑟发抖的几个淑女,厉声道:“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过去帮忙。”
离萧太后最近的淑女们从骇然中清醒过来,赶紧拉开元行秋,元槐得以脱身,解下身上厚重的大氅系带,披在元行秋身上。
只在一刹那,元槐在摸了一下她的脉搏之后,嘴角抿成一条直线,是血热之症。
这不算什么致命的病,顶多会扰动心神,让人自我感觉燥热,但其实体温并未达到发热的程度。
元槐心中暗怼,果然是风水轮流转,所有的因果报应,都在这一刻不期而至。
当着众人的面,元行秋开始呕血,元槐出手点了元行秋的睡穴,霎时,她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看着这一幕,在场的人顿时炸开了锅,萧太后的脸面上更是明显挂不住。
元行秋有血疾之事,只有家里人知道,调理身体的补药比头面还多。外头的人只觉她身子骨差,弱不禁风,没想到还有这一层?
不知不觉间,赏梅宴接近尾声,萧太后都再无表示。
元槐恍然察觉,一件过去已经发生的事,走向原来是能人为干预的。
她适时带着处于昏睡中的元行秋,一起上了打道回府的马车。
马车扬长而去,然而舆论继续发酵,元行秋则陷入了舆论漩涡,好多人都说她疯了。
这下,元行秋彻底断送了她的皇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