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喝酒多了对身体不好,你少喝点,我在去给你炒两个菜。”
刚才江月去厨房的时候,就看到了,厨房里有新鲜菜,估计又是邻居送来的。
外面。
陈老头看着面前的烧鸡,笑着眯了眯眼睛。
“我当初看这丫头的时候,就觉得她肯定是个孝顺的,我的眼光果然不错。”
说着,陈老头拿了一只鸡腿咬了一口,眯着眼睛享受极了。
陆荆年笑了笑,给陈老头倒了杯酒,“师父,我有个问题想要请教您。”
陈老头吃肉的动作一顿,朝他摆了摆手。
“你不用说,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是老头子我现在不能告诉你,等过段时间你自己自然就会明白的。”
“我还没有说要问什么,师父就猜到了?”
陆荆年抿了抿口茶,摸了摸自己的肩膀,“看来我猜对了,我这伤口时疼时不疼,真的和月月有关系。”
陈老头瞄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这小子比那丫头天赋还好,可惜却和这一行没有缘分。
陆荆年转头朝厨房那边看了一眼,厨房的烟囱冒着屡屡青烟,透过窗户能清晰的看到江月在里面忙碌的身影。
这两天江月确实隐藏的很好,可是陆荆年还是发现了异常。
“师父,您不说我就不问了,我只想知道一件事情,我这样对月月有没有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