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陈sir桌上的香烟和火机,抽了根香烟出来,一边点火,一边笑问道:“陈sir,这次怎么说?”
陈sir手上香烟已燃至尽头,他狠狠地抽了最后一口,眯起眼:“狼披了羊皮。”
不好抓,很不好抓。
……
和上次见面相比,陆兴邦又清减了些,气色倒还好,红光满面,看到宋浣溪的一瞬,眼睛一亮,连声赞道:“对对对,就是要打扮得靓一点嘛!”
说着,又卷起袖子,给宋浣溪展示他新增的肌肉。
宋浣溪:“……”
她忍不住问道:“你就一点都不担心吗?”
陆兴邦笑了,耸了耸肩:“担心有用吗?除了让自己吃不下,睡不好!”
“车到山前,总会有路的。”
如同当初,他舍弃一切,从大陆渡入港城。
现在不过是重新归零。
更何况,想让他死的,其实不多,不想他死的,大有人在。
宋浣溪本准备隐瞒进展,见他情绪如此稳定,反觉得,让陆兴邦知道更好。
于是,她一五一十地交代了近日所做的一切,包括郭云琛背后运作,把开庭日期,从七天后延至了三十天,她则一家一家地拜访事发当日的亲历者。
宋浣溪咬了咬下唇,一脸挫败:“可惜,没有一人肯松口。”
陆兴邦摸着下巴,一脸玩味,他就说开庭日期,怎么延了那么多,他在狱中的待遇,也突然转好!
原来全是郭大户的功劳!
当然,郭大户这么辛苦为的什么,他也一清二楚!
陆兴邦眯起眼,看着眼前的小美人儿,心中轻叹一声,终是和他无缘了。
闻言,陆兴邦笑了起来:“要是有一个人松口,他们就全都松口了。”
宋浣溪一怔,仔细一想,还真是如此。
秘密之所以是秘密,就在于无人知晓,一旦有人泄密,还在保守秘密的人就成了傻瓜!
沉默片刻后,宋浣溪紧紧盯着陆兴邦,开门见山地问道:“king,当时还有没有其他人在场?”
听到熟悉又久远的称呼,陆兴邦一阵恍惚,眼前少女的眼神依然清澈,却恍如隔世,半晌,他微微一笑:
“你住这么久了,还不清楚这边人有多鸡贼,看见火拼,能跑的早就跑了,不能跑的,也关死门窗,生怕被波及!”
满腔希望瞬间化为虚无,宋浣溪眼中的光直接熄灭,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