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两句,刘彦昌已是直接堵住了她的口:‘兄长告诉过我,你们虽然法力无边,却受限于天条,并不能随心所欲为所欲为!行天条之外事,必遭天罚!’
三圣母脸上的笑已快挂不住了,心中暗暗埋怨起了兄长,杨二郎从小就是告状精!自幼就爱同舅舅告状,这嫁了人,还向妹婿告状!
刘彦昌已在仔仔细细地打量着自家娘子,片刻后,他视线一凝,落在妻子头上的昭君套上——
妻子乃是神人,素来不怕冷也不怕热,今天却戴上了抹额——
刘彦昌双眼蓦然睁大,又惊又喜:‘二郎兄,你怎来了?!’
三圣母一惊,下意识地回首看去,说时迟那时快,头上抹额,已被刘彦昌一把掀开!
刘彦昌心痛至极地看着她鬓边白发:“娘子——”
三圣母却不以为然,轻抚鬓边:“这样不就能和刘郎你一起变老了?甚好!”
刘彦昌猛地起身,脸上坚毅无比:“我去找二郎兄!”
自幼兄长就是她的克星,好不容易嫁人过了几年清闲日子,这蠢相公竟要主动把那杀才找来!
三圣母亦是起身,力求声音比刘郎更高:“找他作甚!他连蛋都不会下!还不如家里的鸡!”
刘彦昌:“……”
他咬牙道:“我管不了沉香,你也管不了沉香,那就只能让她舅舅来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