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不过,可惜过于不雅,难以下笔。
宋浣溪叹了口气,有些话,到底还是只能说给自己听,便如郭云琛这般已深得她信任之人,也不好开口。
她注意力重回面前的信纸上,继续写到:
每写一字,都如愚公移山,所费功夫,非子孙千万不可。
新文若半小时可成,旧文半天能成,就已谢天谢地!
还请先生教我,为何旧文如此难写,又有何办法,可让旧文顺畅如初?!
写完信,宋浣溪郑重地把信装入信封,又在信封上画了个鹅毛标记,这是她和无酒不欢先生的小小暗号,代表十万火急鹅毛信,望第一时间回复的意思。
不过,这还是她第一次用这个暗号,倒是无酒不欢用的多些——
这位笔友的桃花是真的旺盛!
宋浣溪打了个呵欠,求助信写完,就像是放下了重重心事一般,心神一松,困意便疯狂袭了上来。筆趣庫
她迷迷糊糊地向卧室走去,险些撞上了墙,最后也不知是如何爬上的床,睡得倒是格外香甜。
……
李东来兴奋的一夜没睡,清晨六点半开始,更是不错眼地盯着墙上的挂钟,看着秒针宛如蜗牛一样,艰难地爬过一个又一个小格子,就像是翻越千山和万水,看的人真想帮它一把。
终于,时针准确无误地指向七,李东来一把抓起了桌上的电话,一口气拨了一串数字出去——
电话响了一遍又一遍,却始终无人接听,正当李东来失望地准备挂断电话时,电话终于被人接起了。
“……我的头,你把我的头放哪儿了?这里很黑,很臭,是不是**桶?”
李东来吓的一个激灵,直接挂断了电话。
下一秒,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李东来犹豫片刻,手指还是慢慢地伸向了电话,指尖微颤,小心地拿起听筒,又小心地打了一声招呼:“——喂?”
“我的头到底在哪里?为什么我听到了电话响起的声音?”
李东来整个人都抖了起来,下一秒,听筒里传来了一个娇娇柔柔的女声,嗔怪地道:“大嫂,你不要装鬼吓他啦!”
方才阴森森的女声也正常了,带了浓浓的不满抱怨道:“谁叫他这么早打电话来,不知道美女都是要睡美容觉的吗?!”
嗯,郭大太太以前清晨六点就起床,给郭大伯准备好当天要穿的衣服,从西装到领带,皮带手表也要一并准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