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眼惺忪的文仔立刻清醒,他小手刷地一下捂住了自己的小脸蛋:“文仔不是苹果!不能吃!”
宋浣溪:“……你别吓小弟!”
总算把老二忽悠过去,宋浣溪拿起信纸,看了又看,虽然有些不舍得修改,想想除了老二,还有百味先生知道她的身份——宋浣溪一咬牙,改了!
嗯,改成她对老二解释的版本:阿强心道,阿娇脸红红,可爱得像苹果一样,他也想咬上一口!
话说回来,老二刚才追问她的样子,像极了老二小时候,追问她娘,她是怎么从她娘肚子里出来的!
当时她也很好奇,就在一旁偷听。
结果亲眼看到秀姨拿起扫把,追得老二鸡飞狗跳,满屋子乱跑!
宋浣溪当时很是遗憾,现在却有点理解秀姨当时的心情了:
一定很希望这熊孩子闭嘴!
当然,宋浣溪到现在也不清楚,娃娃是如何出来的。
看过的几本在女同学间隐密传递的小说,到了关键时刻,总是含糊不清,一笔带过——
什么锦被翻红浪,雨歇云收,一夜无眠,她也很想学老二,问问这些小说的作者,锦被要如何翻,才能翻出红浪,这被子的重量是否有要求?
被子太沉翻不动,太轻又不起浪!
还有雨歇风收,这是天气预报吗?下了一夜小雨,早上放晴了?
一夜无眠……大晚上不睡觉在做什么你倒是说一说啊!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失眠一整夜吗?再叫两个是不是凑齐一桌麻将搭子了?
总之,宋浣溪看的时候槽点满满,看了几本后,便不感兴趣了。
宋浣溪感觉今天早上又累又亢奋,累的是身体,每走一步都像是在沼泽泥潭中跋涉。
亢奋的是大脑,随便一个思绪,都能一个筋斗云,飞出去十万八千里。
她晓得,大抵是昨天看了那么多剧本,害她做了那么纷杂的梦导致!
宋浣溪又用冷水洗了脸,人精神些了,吃了饭又有些犯困。
到了公交车上,她没忍住,和司机大叔打过招呼后,随便找了个座位,转眼就睡了过去。
这一次,她又做了一堆光怪陆离的梦。
还是熟悉的场景,熟悉的剧情,她就像是掉入了无间地狱,无法从噩梦中逃出去。
待班车到站,司机把她叫醒,宋浣溪惊魂未定地捂住胸口,慢慢下了车。
明明是那么精彩的剧本,怎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