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今朝说完,笑呵呵的上前,郑重其事地冲着秦婉音赔礼。
“行了,我知道你是没什么坏心眼子的,你再要行礼一会儿人都要看过来了。”
秦婉音难得眼下坐得老实,只是脸颊红红的,任谁也看得明白怎么回事。
有太子与太子妃亲自作证,关于秦家的谣言不攻自破。
与此同时震惊上京的是太尉府的提亲,正是去太傅府秦家的,接亲的人选果真是薛樾与秦婉音。
京兆府那是上京所设,这还是李拾月第一次来到这里,正门处威严无比。wwω.ЪiqíΚù.ИěT
才就着春绫的手下了马车,立在廊下的常安就迎了上来:“世子夫人,请随小的来。”
一同前来的还有薛樾与秦婉音,不为别的,就是单纯来给秦婉音撑腰,想知道范恒背后是何人指使要坏秦婉音的名声,还要对太傅府使坏。
跟着常安一路走进去,是在后面的一处堂厅,布置的简单,两侧各放置着两张木椅,正对门口的墙壁上摆放着两幅字帖,也放着两张木椅和一张方桌。
徐云辞的身影从一侧走了出来,身上还穿着官服,瞧见李拾月脚下虽快,依旧沉稳地迈向她。
旁若无人地拉起她的手,与薛樾见了礼,四人这才往堂厅里走去。
“带上来吧。”
徐云辞话音落,常安小跑到廊下挥了挥手,就看见从另一侧被两个官服打扮的人压过来的范恒。
他还穿着昨日的那身素净长袍,过了一晚早就沾上了许多灰尘,蓬头垢面也没好到哪里去。
范恒的脸颊有些许伤痕,亦或者是青青紫紫的於痕。
他跪在中间,神色颓败,看到薛樾与秦婉音立在一处时,神色有片刻的僵硬。
随后闭上眼睛,腰间的衣带子甚至都不是平整的,看样子这身长袍更像是紧急穿上的。
身后的小兵力气不小,范恒跪下时刚好膝盖压住衣摆,衣带子本就系的不够紧实,直接敞开胸怀露出来里面染上污垢的囚服。
“这是审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