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刚欣赏完园中的景色,要去寻九姐姐的。然后我就听到樊二姑娘说表姐,说表姐一个寄居国公府的表姑娘,表姐是在马球会故意算计淳慧公主,算计官家,靠着荣国公府,给自己挣的县主诰命。
她还说,表姐身后不过是一个落魄云阳伯府,说表姐的阿爹都入了京兆府牢狱,怎么还有脸出门。”
“还说表姐好多粗鄙不堪的话,说表姐勾引几位兄长,行事不端。说徐家识人不清,祖母老糊涂了,竟然放任一个外姓表姑娘祸害国公府。”wwω.ЪiqíΚù.ИěT
“说二兄,和几位兄长光风霁月,定是受了表姐的蒙骗,否则二兄他们怎么会护着表姐呢。”
“我气不过才说了几嘴,她们就说我年纪小,看不懂人心,说表姐就是看中了国公府的富贵,想做徐家新妇。”
“我反驳结果樊二就用茶盏摔我,我用手挡着,才伤了手心的。至于我裙摆的血迹,是她自己划到了手背,弄我身上的。”
徐令琬本身就不是个能忍耐的性子,方才是一时害怕,现在有人做主,可真是突突的从里到外说了个清楚。
一盏茶过去,她的嘴巴终于停下,许是说得久了,舔了舔唇瓣,又窝回柳氏的怀里。还偷偷地看向李拾月,趁谁都没看见,她撇开目光。
她才不是为李拾月,她是徐家女,有人攀诬徐家,攀诬她的兄长们,她自然不能忍耐的。
樊二姑娘反驳:“你还骂我长舌妇呢。”
徐令琬不甘示弱,瞪着她:“谁让你先说徐家的,在背后说人是非,就是长舌妇,我又没有说错。”
“你!”樊二姑娘气结,还想上前两步,却被柳氏挡在身前。她已经及笄,身形上要比徐令琬高出来一头多,可面对柳氏怒气的面容,不由得往后一缩。
徐云辞幽幽目光抬起,嘴角扬起讥讽的笑意:“刑部侍郎府便是这般教养女**,来人家做客还说旁人家的家事,看来得叫刑部侍郎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