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跟着过来的还有桃月与杏月,此时在屋内的是杏月,一双眼就像是杏仁一样,溜溜地转着透露着一股机灵劲儿。
徐令姿才出去,她打开窗四下望了望,又开门瞧了瞧复而关上门。将在衣柜里提前准备的东西拿出来:“还请表姑娘委屈一下。”
托盘上放着是帏帽,戴在头上后,李拾月才知道这帏帽是特意改良过的,一直遮到自己的小腿。
放下帷幔,将她的面容以及身姿遮盖得严严实实。走出房门,桃月已经等候有一会儿了,引着她从侧面坐着小舟,坐上马车后她都没记住这条路。
马上不算是宽敞,就是寻常的马车。只是坐椅很是舒服,透过眼前的白色帷幔,她隐约看见徐云辞在闭目养神。
徐云辞睁眼就看到她将帷幔撩起,一张姣好的面容露出来,脸颊有些红。估计是小姑娘头一次做偷偷摸摸的事,生了紧张吧。
马车从“观清小苑”侧门出发的,绕过长街后左转右转,在一处酒楼门口停下。
李拾月下了马车,才注意到徐云辞也带了帏帽,身上穿的也是素日里没见过的窄袖长袍,衬得他身形更加挺拔。
帷幔只到他的腰封之上,二人一路去了二楼的包间。走进去鼻尖嗅到一抹浓郁的酒香,李拾月下意识地退后半步,竟不想再往里走。
徐云辞摘下帏帽,注意到她的动作,眼含不悦看向坐在圆凳上的秦锳,他手里端着酒杯,自顾自地饮了一杯说道:“来了。”
秦锳才放下酒杯,身后的小厮又斟满。酒香浓郁叫人无法自拔,舌尖上的余味更叫他回味无穷,目光越过徐云辞,想去看看那帏帽下的面容。
可徐云辞步子未动半分,眼中的冰冷就像是那数九寒天的风雪。HTtρs://Μ.Ъīqiκυ.ΠEt
秦锳嗤笑一声,摆了摆手,小厮就将桌上的酒壶撤了下去。他双手撑在桌子上,似笑非笑地盯着徐云辞,眼底也不藏着那份阴翳:“徐世子也来了